寶寶
清晨的陽光透過公寓的鎖鏈窗帘灑進來,落在彩虹地毯上,折射出斑斕的光點。葉初站在客廳,手裡拿着一杯熱咖啡,目光落在搖籃上——小小的嬰兒睡在裡面,粉紅的被子裹着她柔軟的身體,睡得香甜。她的頭髮細軟如絲,眼睛緊閉,像一顆夜空的星星。
“學姐,小雅醒了沒有?”葉初低聲喊道,聲音帶着幾分溫柔。程予安從廚房走出來,穿着一身深灰家居服,圍裙上沾着幾滴奶漬。她掃了一眼搖籃,指尖摩挲着頸間的校徽項鏈,低聲道:“還在睡。”
葉初笑了笑,低頭吻了吻嬰兒的額頭,低聲道:“小雅真可愛。”她頓了頓,手指不自覺地摸了摸耳垂,掩飾住心底的幸福。
程予安走過來,站在她身旁,低聲道:“別吵她。”她頓了頓,低聲道,“早餐我煮好了。”
幾年後,小雅已經三歲,長得像程予安,冷峻的眉眼卻帶着葉初的笑意。她站在客廳,穿着藍色連衣裙,手中拿着一隻玩具貓咪,低聲道:“媽媽,爸爸,安安跑哪兒去了?”
葉初坐在沙發上,抱着安安,低聲道:“安安在陽台曬太陽,小雅去找它玩吧。”她頓了頓,輕聲道,“小心點。”
小雅蹦蹦跳跳地跑向陽台,灰白的安安蜷縮在白玫瑰花叢中,呼嚕聲低沉而溫暖。葉初笑了笑,低聲道:“學姐,小雅越來越像你了。”
程予安坐在對面,手裡拿着一本書,指尖摩挲項鏈,低聲道:“像你。”她頓了頓,低聲道,“別寵她太慣。”
葉初挑了挑眉,低聲道:“我寵她,你也寵她!”她頓了頓,輕聲道,“學姐,我愛你。”
程予安冷哼一聲,低聲道:“別貧。”但她的目光溫柔,指尖摩挲項鏈,低聲道,“我也愛你。”
一天晚上,公寓恢復了平靜。葉初坐在客廳,手裡拿着一杯熱牛奶,低頭修改設計稿。小雅睡在搖籃里,呼吸平穩,安安蜷在她腳邊,呼嚕聲低沉而溫暖。程予安坐在對面,手裡拿着一本書,指尖摩挲項鏈,低聲道:“別太忙。”
葉初笑了笑,低聲道:“學姐,你也別太忙。”她頓了頓,輕聲道,“小雅今天問我,爸爸為什麼不跟我們住在一起。”
程予安的手一僵,低聲道:“她還小,別讓她多想。”她頓了頓,低聲道,“我跟她解釋。”
葉初點點頭,低聲道:“好。”她頓了頓,輕聲道,“學姐,我愛你。”
程予安冷哼一聲,低聲道:“別貧。”她走過去,蹲下身,吻了吻她的唇,動作輕柔,帶着草莓味的香氣。葉初愣住,眼底閃過一絲笑意,低聲道:“學姐,你真浪漫。”
程予安冷哼一聲,低聲道:“別鬧。”她頓了頓,低聲道,“我也愛你。”
兩人相擁在沙發上,燈光昏黃,空氣中瀰漫著牛奶和花香。小雅在搖籃里翻了個身,發出低低的咕噥,安安擡起頭,舔了舔她的手,像在見證他們的甜蜜。
周末,公寓陽台上,白玫瑰花開得正盛,空氣中瀰漫著清新的花香。葉初和程予安帶着小雅坐在藤椅上,陽光灑在三人身上,溫暖而明亮。小雅拿着玩具貓咪,低聲道:“媽媽,爸爸,我要安安陪我玩!”
程予安冷哼一聲,低聲道:“安安太老了,別煩它。”她頓了頓,低聲道,“我陪你玩。”
小雅咧嘴一笑,低聲道:“爸爸最好了!”她撲進程予安懷裡,程予安愣住,指尖摩挲項鏈,低聲道,“別亂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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