硯澤不是很能聽得懂,不過聽懂了對方說那就是董鵬。想到那人的身份如今卻居住在這樣的地方,他皺了皺眉,道謝過後朝著那間破屋子走了過去。
敲了敲透風的門,硯澤的心繃緊。過了一會兒,屋內才有腳步聲傳來,有人沙啞地問:“誰啊?”
“請問,這裡是董鵬先生的家嗎?”硯澤向後退了兩步,門開了。
“你是誰?”開門的人臉上有著緊張,現在還會有誰來找他?當他看清楚門口站著的人是誰後,他倒抽了一口氣,然後張嘴就想罵,但話到嘴邊,他卻漲紅著臉半天沒罵出來,最終只粗聲說:“你來gān什麽!”
硯澤看著這位背脊佝僂,嘴唇gān裂,身上只穿了一件薄棉衣,在寒風中瑟瑟發抖的面貌蒼老的人,已完全不再是當年的那個誓言要讓他在C市呆不下去的局長了。
一手抵住董鵬要關上的門,硯澤淡淡地說:“能談談嗎?”
“我跟你沒什麽好談的!你把我害成這樣還不夠嗎?想看我死嗎?!”董鵬氣喘地說,然後劇烈地咳嗽了起來。硯澤伸手扶住他往屋裡走,不理會這個倔qiáng落魄的老頭子的抗拒。
屋內只有一個煤球爐,關了門卻依然關不住屋外的寒風。硯澤環視了屋內一圈,說不上是家徒四壁,但也好不到哪裡去。他看向董鵬,說:“我和黎飛一個多月前剛從美國回來,他獲得了賓夕法尼亞大學的學士學位。”
董鵬的眼圈瞬間紅了,他側過身冷道:“他混得再好也和我沒關係,我變成今天這樣就是因為你們,因為他!”
“能談談嗎?”硯澤的臉上是盡釋前嫌的淺笑。看著他的笑容,董鵬的嘴動了動,突然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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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回到韓庄隱和莫紹的家已經是晚上8點了,黎飛和他們兩人都回來了。硯澤掩藏起一路上的心思,陪著最近這段日子難得能在家吃一頓飯的三人吃了一頓熱氣騰騰的火鍋。吃飽喝足後,莫紹和黎飛又鑽進了書房,韓庄隱也一刻不停地忙著他自己生意上的事。快過年了,誰都想趕快忙完了和家人一起好好過個年。
凌晨兩點,黎飛拖著疲倦的身體爬上chuáng,在還沒有睡著的硯澤的按摩下很快進入了夢鄉。見他這麽累,硯澤也不好跟他提董鵬的事。知道了當年他離開後黎飛做了什麽,硯澤對黎飛的愛更多了幾分感動和感激,感激黎飛對他的堅持。可一想到董鵬,想到那個妻離子散、連生活都成問題的幾乎一頭白髮的人,他又有些不忍。在經歷了這麽多的“打擊”之後,董鵬的身上早已沒有了qiáng勢,他只是個想得到兒子原諒的父親。
硯澤一直沒有機會跟黎飛提董鵬的事,一直到年關將近,大年二十五了,工作室的諸人才得到了喘息的機會,該jiāo的活都jiāo出去了,jiāo不了的活來年再做。每個人都得到了一份豐厚的年終獎金,終於放假啦!領了獎金,黎飛第一件事就是打電話讓硯澤出來,他已經訂好了酒店,這三個月憋死他了。去酒店之前硯澤先洗了澡,兩人一進入房間,硯澤就被黎飛拖上了chuáng。
急不可待地脫掉礙事的羽絨服、毛衣和褲子,黎飛嘴裡嚷著:“我忍不住了,我要馬上X你。”硯澤已經脫掉了自己的衣服,他赤luǒ地趴在chuáng上,抬高臀部,一手掰開自己的臀瓣露出他濕潤的地方。黎飛低吼地撲上去,從內褲邊緣掏出自己的家夥就抵了上去。
“怎麽辦?我忍不住了,要爆掉了!”
“那就進來啊。”硯澤不怕死地磨蹭黎飛的小兄弟。早就傷愈的小兄弟哪裡抵抗得了這樣的刺激,二話不說地就往裡衝刺。
咬牙忍住被刺入的痛楚,硯澤深呼吸放鬆自己。黎飛的小兄弟猙獰得可怕,充血的海綿體血管bào露,如一條條可怕的蛇。在硯澤的dòng口處磨蹭了幾下,借著自己分泌出的粘液和硯澤分泌的腸液,黎飛嗷的一聲就沖了進去,整根到底。有那麽一瞬間,硯澤疼得是臉色發白。不過黎飛太熟悉硯澤的身體了,他又整根拔出,然後再整根刺進去,來回這麽幾下,硯澤的叫聲就變成了qíng動的激昂。
略重地拍了一下硯澤的屁股,黎飛野蠻地在硯澤緊窒的後xué里衝撞了起來,這段時間忙得他連打手槍的時間都沒有,今天一定要做個盡興。配合著黎飛的抽cha動作,硯澤趴伏在chuáng上努力翹高臀部,這會讓黎飛更舒服。又是一巴掌拍在硯澤的屁股上,黎飛已經興奮得沒有理智了。硯澤也被黎飛的這種野蠻做愛弄得是理智全無,那拍在他屁股上的巴掌不僅不會令他覺得疼,反而只會讓他更興奮。
嘴巴里說著yín言穢語,黎飛雙目發紅地大力揉搓硯澤的屁股,蠻蛇沾滿兩人的體液噴著yù火在蜜道里進出、嘶吼。不過十來分鍾,黎飛就在硯澤的體內噴發了,這次真是憋狠他了。兩人誰也沒有力氣從chuáng上爬起來去清理,黎飛抽出自己軟下的yù望,拿過紙巾給他和硯澤擦拭,之後他就癱倒在了chuáng上,扯過被子蓋住兩人。窩在黎飛的懷裡,硯澤笑問:“黎老爺一次就不行了?看來得鍛煉身體了。”
“X,老子現在是養jīng蓄銳,你一會兒不要求饒!”一把握住硯澤剛才和他一起釋放的分身,黎飛露出自己的老虎牙,絕不是虛張聲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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