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塔沙和稻草人(完)
壓抑,瑪德琳殺了自己。我腦中不斷播放着她一腳踩碎自己的大腦的畫面,突然踢了一腳她的屍體。 腳掛到欄杆上,樣子很搞笑,像她睡著了翻了個身,堪堪維持着就要掉下床鋪的姿勢。我扯了扯嘴角,轉身往樓梯走。 離開天文台的時候娜塔沙不願走在後面,她一直試圖牽我的手,以躲開害怕的管轄:“她……她到底在幹什麼?” 娜塔沙想和我並排走,但狹窄的樓梯根本容不下兩個人,在她第四次擋住我的路的時候,我不耐煩地說:“讓開。” “我……我有點害怕。”娜塔沙的聲音在顫抖。 情緒到了極點,我終於暴露出惡劣的本性,諷刺道:“機器的產物也會害怕?” 一把拽住娜塔沙的手腕,把人踉踉蹌蹌地帶下樓,我想從樓梯上一躍而下,但終究還是沒有做。 這次的做愛來得突兀又激烈,嘴裡的血腥味很重,這個前幾分鐘還被我稱為“機器的產物”的人在流血。她的舌尖破了,不知道是自己咬的還是我咬的,接吻都透着瀕死的狂歡。 不是少年的莽撞,沒有當年青澀的迴響,只帶着懲罰自己和洩慾的快感的,一場激烈的床事。我想讓自己更累一點,累到手指頭都擡不起來。我們渾然忘了什麼審判日倒計時什麼古神,忘了克萊門汀隱形的壓迫和古神元素的不可知,努力地放縱自己,啃齧着,吮吸着,直到身體一塌糊塗。 沒有愛,只有欲的一場情事。 昏昏沉沉地睡去,夢裡的自己扇了我一巴掌,讓我的左右臉又不對稱了,我笑着,卻把頭轉過去,讓她在另一邊再扇一巴掌。 好了傷疤忘了疼啊,去克萊門汀車間之前我已經把臉部的參數調回了正常值,現在這種熟悉的火辣辣的感覺又回來了。 真好啊。世界平衡了,我是笑醒的,沒有流淚。 “什麼事這麼開心?”和我相擁而眠的娜塔沙笑着問我。 我搖搖頭,笑道:“沒什麼。” 我們接了一個漫長的早安吻,我笑着教娜塔沙“接吻要閉眼”,她竟然煞有介事地拿出一支筆記錄了下來。 “很重要的一件事啊。”她說。 我笑着點了點頭。 接下來的日子過得很愉快,我們三天足不出戶,不用奔波勞累,不用尋找…
壓抑,瑪德琳殺了自己。我腦中不斷播放着她一腳踩碎自己的大腦的畫面,突然踢了一腳她的屍體。
腳掛到欄杆上,樣子很搞笑,像她睡著了翻了個身,堪堪維持着就要掉下床鋪的姿勢。我扯了扯嘴角,轉身往樓梯走。
離開天文台的時候娜塔沙不願走在後面,她一直試圖牽我的手,以躲開害怕的管轄:“她……她到底在幹什麼?”
娜塔沙想和我並排走,但狹窄的樓梯根本容不下兩個人,在她第四次擋住我的路的時候,我不耐煩地說:“讓開。”
“我……我有點害怕。”娜塔沙的聲音在顫抖。
情緒到了極點,我終於暴露出惡劣的本性,諷刺道:“機器的產物也會害怕?”
一把拽住娜塔沙的手腕,把人踉踉蹌蹌地帶下樓,我想從樓梯上一躍而下,但終究還是沒有做。
這次的做愛來得突兀又激烈,嘴裡的血腥味很重,這個前幾分鐘還被我稱為“機器的產物”的人在流血。她的舌尖破了,不知道是自己咬的還是我咬的,接吻都透着瀕死的狂歡。
不是少年的莽撞,沒有當年青澀的迴響,只帶着懲罰自己和洩慾的快感的,一場激烈的床事。我想讓自己更累一點,累到手指頭都擡不起來。我們渾然忘了什麼審判日倒計時什麼古神,忘了克萊門汀隱形的壓迫和古神元素的不可知,努力地放縱自己,啃齧着,吮吸着,直到身體一塌糊塗。
沒有愛,只有欲的一場情事。
昏昏沉沉地睡去,夢裡的自己扇了我一巴掌,讓我的左右臉又不對稱了,我笑着,卻把頭轉過去,讓她在另一邊再扇一巴掌。
好了傷疤忘了疼啊,去克萊門汀車間之前我已經把臉部的參數調回了正常值,現在這種熟悉的火辣辣的感覺又回來了。
真好啊。世界平衡了,我是笑醒的,沒有流淚。
“什麼事這麼開心?”和我相擁而眠的娜塔沙笑着問我。
我搖搖頭,笑道:“沒什麼。”
我們接了一個漫長的早安吻,我笑着教娜塔沙“接吻要閉眼”,她竟然煞有介事地拿出一支筆記錄了下來。
“很重要的一件事啊。”她說。
我笑着點了點頭。
接下來的日子過得很愉快,我們三天足不出戶,不用奔波勞累,不用尋找謎底,我們過着上古時代先民的日子——日落而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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