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摘
沒有大張旗鼓,也沒有提前預熱的公關動作,只是一個工作日上午十點半,像往常任何一次網頁維護一樣,Veining珠寶官網悄然上線了新的頁面。
首頁頂部,除去全新LOGO與中文名“翡螢”的正式啟用之外,“關於我們”一欄,也同時更新了。
敏銳的珠寶行業觀察賬號第一時間發現了變化,截圖放出,“領導團隊”頁面赫然出現了一張全新的面孔。
那是一位年輕女子的正面照,背景是淡金色的絨布,像是某個珠寶工坊的角落隨手一拍。她身着一襲淺色西裝,長發隨意挽起,耳際別了一枚母貝花瓣形狀的耳釘,是細膩的月灰色。沒有微笑,只是平靜地望向鏡頭。妝容簡淡,整個人氣質沉靜冷清,眉眼如剪,帶着一股內斂的凌厲,像初雪尚未融化的峭壁岩層,帶着堅硬卻不失柔和的光澤。
在照片左上角,淡金色的小字註明了她的職位:Veining珠寶現任執行董事:越螢。
這意味着,風波平息後仍有數百億估值的品牌、過往珠寶設計大獎的常年得主、港圈最老派大家族梁氏的旁系控股企業,正式落入了這位年輕女人的掌心。
媒體一瞬間炸開了鍋,前段時間梁灼亦步亦趨、密不透風護着的果然是個美人,只不過,梁灼難道是色令智昏,送出價值逾百億的公司只為搏美人一笑?
記者們滿懷興奮地開始翻她的底——卻翻出一手“乾淨得像白紙”的履歷。
沒有緋聞、沒有紙醉金迷的社交照、沒有出入酒局的夜拍圖,甚至連情感經歷都找不到太多可寫的料。有記者翻到她大學時的論文和Jessup參賽經歷,只是那時她還叫“程月螢”。
程月螢?
熱心八卦的網民從腦海里翻閱出了跟這個名字相關的內容,可是竟在網上找不到佐證,就連那些年度熱門新聞盤點裡都找不到,彷彿是被人刻意抹去了一般。
直到他福至心靈,搜索了當年狗仔給她起的外號“Rapunzel”,才找到了被遺落的蛛絲馬跡,可能是因為那條帖子沒有帶她的大名,所以在刪除時被遺漏了,評論區大多是罵程譽升偽君子,和為她或鍾韻儀打抱不平。
她曾經是一顆被夾在輿論戰場上的棋子,可是這麼多年過去,兩個當事人一個鋃鐺入獄,一個移居國外銷聲匿跡,倒是這顆當年的棋子,最後漁翁得利。
多像一場復仇戲劇的敘事,樂佩公主不僅逃出了高塔,甚至讓高塔傾覆。
“樂佩公主復仇記”的標題一出,媒體更加趨之若鶩,可惜越螢不像前任董事長程譽升那樣熱衷社交,連公開活動都極為罕見。
就在這波熱度起來的前後,Veining連着官宣了幾款“傳承系列”的珠寶設計,正好乘了東風。
一組名為“生息”,以紅寶石為主石,嵌以金脈紋理的半開放戒臂設計,寓意血脈相承與生命流轉;一組為“含光”,將古法金工與冷色調藍寶結合,造型靈感取自石中水脈,強調女性力量的隱忍與蓄勢;最後一組名為“遺鏃”,採用重鑄回爐的舊金首飾重新雕刻打磨,主打“回溯”的概念,設計上糅合民國與當代風格,在光影下呈現斷續裂痕感。
每一套發布後,市場反饋都極為積極,尤其是“遺鏃”,被稱作“最不設限的東方表達”,登上《DA FIGARO》的當月珠寶推薦榜首。
媒體總覺得這個系列意有所指,煞有介事地把每一組珠寶的靈感介紹與越螢的經歷相對應。時尚界倒是一片叫好,評論稱“Veining走出了一條與以往截然不同的新路線,不再是傳統豪門珠寶的衍生,而是擁有自我審美體系的新生品牌。”
連帶着“越螢”這個名字,也在財經與時尚兩個圈層同時開始走紅。一時間,媒體對這位年輕掌舵人的興趣和讚美鋪天蓋地,連緋聞熱度都被正面報道壓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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