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附近的廉價賓館不太隔音,每到周末夜晚總會充斥一些曖昧的聲音。環境嘈雜,衛生也不太乾淨,尉遲峰卻總喜歡領着夏銀河往這處去。
賓館的老闆都已經熟了這對年輕的小情侶,每周五晚上都給他們留好了固定的房間,三樓拐角處,背光,幽暗,窗戶用鐵絲網攔着,一推開窗戶就能聽見旁邊隔了一個小巷子外“乒乒乓乓”的打檯球聲。正是傍晚,夏銀河站在操場的冷風裡看男朋友打了一下午的球,冷得有些打哆嗦。尉遲峰一身熱汗,外套脫了裡面的背心球衣都浸濕了。
尉遲峰脫光上衣,只留下半身一條黑色的運動褲,上身漂亮的肌肉線條露出來,纖薄卻不失力量感,細密的汗珠黏在上面,泛着層層的熱氣。男孩十九歲,正值大二,比高中時又長高了一截,心急地湊到夏銀河面前,已經比他高出了大半個頭。夏銀河頭頂着尉遲峰的下巴,難受地推搡着尉遲峰脫他衣服的手,聞着他身上淡淡的汗味,不高興道:
“你先去洗澡啊!”
尉遲峰猴急地扯掉他的外套,捲起裡面白色的T恤,看到胸前那對櫻粉色的乳尖就下重口舔,邊舔邊含糊道:
“不洗,就要這樣干你。”
男孩身體白得像玉,沒有瑕疵的皮膚透着水潤的細膩感,摸起來像上好的絲綢,舔起來像吸了一口奶油。尉遲峰捧着自己專屬的小奶頭,吸奶一樣重重舔,時不時輕咬一口,引得夏銀河嗚嗚哀叫。尉遲峰趁着人難受地低聲啜泣,托起他的屁股將他抱到床上,一邊拱在他胸前吸奶,一邊用汗濕的大手去剝他褲子。身上白皙的男孩很快被剝得精光,連白色的襪子都被尉遲峰扯下來扔在床尾,尉遲峰仰躺下來,盯着夏銀河羞赧哭泣的小臉,快速地去脫自己的運動褲。
每次做愛都要哭,越哭下面的水越多,勾得他去肏一樣。運動褲和內褲剛扒下來到大腿根,粗碩的陰莖就彈了出來,濕熱地翹在濃黑的草叢中,尉遲峰下午打了球,全身都汗濕,下腹也不例外,現在格外興奮。夏銀河光溜溜白嫩嫩地坐在男朋友汗濕的大腿上,盯着那根粗粗紫紫的大陰莖,不願意坐上去。每次都喜歡帶他到這種地方來,澡也不洗,多臟啊!
尉遲峰卻發現了新的性癖,在人多吵鬧的賓館干他,別有一番滋味,那種感覺就像他的寶貝在賣淫,他在嫖娼。當然他打死也不敢將這種話說出來,只是誘哄道:
“快點坐上來。”
雞巴沾了冷空氣,顫巍巍地,尉遲峰盯着他腿間的隱秘處,手掌開始揉他屁股,用力地揉,指尖滑到他的小逼上,很滿意地感覺到那處濕了。夏銀河扭扭捏捏,擡着屁股動作遲緩,聞着陰莖上淡淡的腥膻味,有點嫌棄。套也不戴,好過分。
尉遲峰等得着急,早就不耐煩,看他歪着臉不願意正視自己,眼尾濕濕紅紅泛着水光,明顯感覺受了委屈,心裡一怒,抱着他的屁股就將陰莖重重抵入他的穴道。每次都這樣,就不能騷一點,自己坐上來?
陽物太大,小逼吃緊,夏銀河雙手按着他的腹肌,嗚嗚哀叫。騷穴被一點點填滿,帶着汗味的骯髒雞巴捅入他的身體深處,一插進去就迫不及待地抽送起來。男朋友揉着他的屁股罵:
“騷貨,是不是不願意被我干?”
男孩嗚嗚哭咽着搖頭,尉遲峰想到上次去他家看到一個高大的混血男人留在他家吃晚飯,夏久嵐殷勤陪笑的模樣像一條哈巴狗,夏銀河也在爸爸的指使下不斷向那個男人敬酒。幸好自己也在旁邊,不顧夏久嵐的明示暗示,硬要留下來吃晚飯,和對面的混血男人干瞪了一晚上。
那個男人絕對對他的寶貝有意思,不然不會忍受他近乎惡意的挑釁。想到這點,尉遲峰身下的動作越來越粗暴。夏銀河很快被肏出了水,晃着腦袋,醉酒一樣小臉通紅,軟綿綿伏在尉遲峰身上,哀求:
“小峰,慢一點,慢一點。”
尉遲峰翻身將他壓在裸色的床單上,抱着他的膝彎重重抽插,速度絲毫不減,盯着身下開始迷糊的人,泄憤一樣重重蹂躪。男孩撲在夏銀河身上,舔着他的耳朵問:
“最近有沒有陌生人給你打電話?”
夏銀河抱着他哭,柔弱得讓人憐愛:
“沒有,嗚嗚……我不敢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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