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陳君元被他乾爹帶到XXX風景區玩。風景區離學校不太遠,驅車半天就能來回,方便陳君元返校。
此次出遊是陳惲向陳君元賠罪,半個月前的聖誕節,陳君元第一次被他乾爹帶去海島旅遊,稀里糊塗和他乾爹發生了關係。當時陳惲晚上喝了酒,和一群朋友打了大半夜的麻將,一直將陳君元摟在腿上,摸摸抱抱。他乾爹的朋友都是一群大款,陳君元不敢得罪,更不敢拂他乾爹的面子,被男人摟着抱着,吃了不少豆腐。結果深夜回到房間他乾爹就將他壓到床上,澡都來不及洗,一將他抱進屋就嘬住了他的嘴唇。因為是在熱帶,陳君元穿得清涼,也沒有戴束胸,還被他乾爹強迫穿了白色弔帶短裙。男人的大掌急不可耐地摸進他裙子底部,帶着薄繭的指尖挑開他的內褲,來到他的私密處。手指色情地在雌穴口挑逗,陳君元哭着掙扎,還是逃不過他乾爹的大力氣,被親着摸着和他乾爹滾到了床上。當天晚上陳惲用掉了五個套子,男孩的下體上混合著處子血與精液,痛得蜷在床上發抖。陳惲喝了酒慾望極重,發了情的野獸一樣,一晚上都壓在他的身體上起伏。男人嗓音粗啞,舔着他的耳垂說:
“裡面好緊,是第一次被幹嗎?”
陳君元哭得要暈過去。
第二天陳君元眼睛都哭腫,被他乾爹摟在床上哄,男人邊哄他邊親他,抱着他被蹂躪過的白嫩身體,手指輕柔地給他私處搽藥。搽着搽着又把手指伸到了紅腫充血的甬道裡面,沒忍住又開始摸他,然後將手指換成了硬得發疼的雞巴。接連三天,男人將他關在房間裡面,將他當成禁臠一樣,抱着他的身體肆意侵犯。兩個人接觸了快一個學期,男人早就忍得上火,想盡各種辦法和他親近,此時此刻,在遙遠的太平洋小島上,陳君元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像落入陷阱的小兔子一樣被男人吃干抹凈。
如果不是陳君元哭求着要回學校,他乾爹或許會將他關幾個月。回到學校後陳君元不敢再和他乾爹聯繫,男人卻上了癮,幾乎每天都要來看他。陳君元害怕,不敢出學校,被他乾爹千哄萬哄,出於恐懼才同意恢復正常的資助關係。快到期末時他乾爹又將他哄出了學校,說是陪他去XXX風景區爬山,散散心。
陳君元不敢去,但男人態度誠摯,還給他輔導員打電話,請他室友一起去。陳君元這才消除了一些戒心,有室友的陪伴才敢上他乾爹車。他乾爹專門請了導遊,全程親自陪伴,好吃好喝供他們痛痛快快玩了一天,晚上也住在最好的酒店。晚上的時候陳君元不敢和他乾爹睡一個房間,要和室友一起睡,男人臉色變了又變,千哄萬哄才哄得他一個人睡。睡覺的時候陳君元反鎖了門,心驚膽戰在房間里防備一晚,總算沒出什麼意外。第二天陳惲帶着他們去泡溫泉,陳君元身體特殊就進了獨立的小溫泉池,泡完回房間換衣服時卻被他乾爹推開了門。男人也剛泡完溫泉,身上還穿着白色的浴袍,趿着拖鞋向他慢慢走來。陳惲身材高大,面目成熟俊郎,皮膚晒成均勻的小麥色,頗有男人味。陳君元清秀白皙,喜歡陽光清俊的同年級男生,對他乾爹很害怕。男孩剛穿好一件青灰色的圓領衛衣,腿還光着,害怕地坐在床上,急得都要哭出來:
“你出去。”
男人面色不為所動,眼神黑幽幽,溫溫柔柔對他說:
“爸爸是過來問你,現在下雨了,待會兒還想不想出去?”
外面正好飄起了雨,預計的出行計劃受到影響,只能在室內活動,陳君元慌張:
“要,我要出去。”
陳惲看他怕得要被吃了一樣,輕輕一笑:
“好,爸爸現在就去和你的朋友們說。”
陳惲當著他的面打電話,安排導遊按計劃來接他的三個室友,陳君元瞪大眼睛,等男人打完電話才反應過來:
“我們呢?”
陳惲笑得不懷好意,放下電話,探過去鎖住他的腰,直接按着他就霸道地親吻。陳君元又開始哭,邊哭邊踢邊打,陳惲也不再遷就他,掐住他的手就將人狠狠按到床上。
半個小時後陳君元被他乾爹剝光了衣服,才泡完溫泉的身子嫩得出水,身體白玉一樣,幾乎沒有一點瑕疵。男人急色地跪在他的身上,浴袍也來不及脫,大掌鐵鉗一樣抓着他的腳踝和手腕,雞巴在他逼里進進出出。男人盯着他哭泣的小臉舒服嘆氣,腰眼酥麻不已,濕濕熱熱頂着他,嗓音沙啞:
“不哭,乾爹待會兒就能讓你舒服。”
過了一會兒陳君元果然舒服起來,騷逼被肏開了,裡面的媚肉被輕咬了一樣,又麻又癢。男人感覺到他甬道的收縮,按着他的膝彎開始大力蠻撞起來,睾丸貼着他的騷穴摩擦,大陰莖在他穴道深頂,頂得他的花心收攪,男孩嗚嗚哭喘,陳惲呼吸粗重,雞巴動得更快:
“舒服了嗎,是不是被爸爸干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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